是你一个人的事，听风必须采取最大效益的方案。”
这话像是邹清允的论调，偏偏说的人竟然是方楚楚。李述抬眸投来一记眼刀，她不胆怯，她得坚持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难道只有这个方法吗，非要利用过世的人达到商业的目的？”
方楚楚没料到李述会这样质问她，马上沉不住气反驳道：“才不是利用，即使是利用也不是你想的那样！邹棠的名声不会受损，又能挽回你的形象。”
“我不在乎什么形象，清者自清，”他冷眼看向邹清允，说：“至于他的形象他自己能想办法。”
张沐试著缓和气氛，说道：“我也理解你的想法，但不同方案都值得考虑吧？”
李述别开了脸，那脾气比牛还固执。
邹清允想了一会，盘起手回道：“那个作品是邹棠为了参加国外一个比赛拍的，主办方可能仍拥有发布权，张沐，你试试去跟他们联络吧，另外继续控制网路上的留言，先这么处理吧。”
一锤定音，根本没有李述争辩下去的机会，他气忿得直接转身夺门而去，一双眼回望方楚楚，仿佛在控诉她的背叛。
方楚楚握著拳头，委屈得想哭出来，可能是因为她一心一意为李述的事业著想，他一点都不领情；可能是因为他还是把邹棠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也可能是因为......向来暖心的李述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残酷的表情冷待她。
张沐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也知道他的脾性，过几天就没事了。”
没事才怪。
邹棠的微电影在网路上发布的第一日已经有上千条分享转发，可是自那天以后，李述一直不肯接她的电话。
邹清允以为这情况对自己非常有利，但看著方楚楚整天无精打采的，竟是束手无策。
他早早把工作完成，下班后特意开车送方楚楚回家，到了门口却不受她待见，晚餐的邀约直接被拒，吃了个闭门羹。
他无奈的咂了咂舌，“李述这小子...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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