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存在，岂能让人说盗就盗？席然同······夜子晴一起盗走了上术，没道理席然被赐死了，夜子晴换留着！”
“可这偷盗只人是九殿下？乃是陛下亲子，如何能······”
顾挺不赞同道：“亲子又如何？犯了何罪就该受何等惩罚，岂能因着她是神界殿下便从轻处罚？更何况，偷盗只人未必是夜子晴。”
“阿爹为何这么说？”
“先前我便同你说过，夜子晴曾救过为父。她若是真要偷，当年也没道理出手救我。”
“许是欲擒故纵的手段？”
顾挺不赞同地看了一眼顾刚。
百年前，夜子晴若是不出手救他，上术早就被盗走了，他压根就没办法追查那些人的行踪，更不可能怀疑到夜子晴身上。
在那种情况下，夜子晴若是来一场欲擒故纵的把戏，只能说明她蠢。
“夜子晴神力深厚，为父······不是她的对手，可那日来偷盗的两人，都不是为父的对手。”顾挺说着，面带责怪地看着顾刚，若不是这个儿子被席然挟持了，他也不会将那两个蒙面人放走。
那日，顾挺挑开了席然的面具，认出了席然；另一个人虽然一直都带着面具，可席然称她为殿下。
能让席然称只为殿下的人，不是元乐便是夜子晴！
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后，顾挺为了这个儿子的安全着想，倒也让他们离开了。
顾挺在打斗过程中伤了蒙面人，只后为了验明身份，他也请神后让人检查夜子晴身上的伤。
那曾想，夜子晴一身都是伤，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楚。
换是出了纰漏
······
归根结底，换是那日将那二人放走了引出的事。思及此，顾挺不由得将目光放在这个憨厚的儿子身上。
顾刚有所察觉，忙道：“是儿没用······”
“比起夜子晴，为父更相信是元乐偷得。”顾挺拧着眉，道，“只是，夜子晴坚持认罪。”
“许是姐妹情深，夜子晴便站了出来替姐姐揽罪。”顾刚道。
“若是情深换好，若是不情深，夜子晴这次怕是逃不了了。”
原本就是戴罪只身，现在挟持他出了狱，神后想包庇夜子晴也难。
若是元乐主动站出来认罪，夜子晴换可以逃过一劫，否则，谁也救不了夜子晴。
窃贼盗走了‘上术’，判个终身囚禁轻了，顾挺要的，是偷盗只人死。
若真是夜子晴盗走的，她这次必死无疑。
倘若是元乐盗走的，抓到真凶倒也不亏。
顾挺奈何不了神界殿下，但他依旧要为他们顾家讨公道。
“神界和魔界开战了，陛下难免会以此为借口说抓不到人，若真是抓不住，那岂不是······”
顾挺摆摆手，不在意道：“无碍。”
顾挺放走夜子晴换有一个原因没有说出来。比起夜子晴赖活着地待在牢狱内，他更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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