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他总能再站起来。
相比陆隐，他的心机与为人让天赐那些四方镇守使感觉不到什么威胁，越是没有底线的人，有时候越没有威胁。
四方镇守使不出，灵化宇宙的威胁也暂时没来，有些人活着，有些人死了。
弃路人，厄之征伐，叶仵等等，也都因为各种原因再度汇聚到了天上宗。
这就是因果，陆隐不在，事态一样会如此发展。
对于宇宙而言，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因果循环而已。
陆隐走了上去，他有他在意的人，支持他的人。
真武夜王走了上去，同样有他在意的人，与支持他的人。
陆隐再度回到了禁地，这次，真武夜王从时间的雾气中走出，他的目光并非迷茫呆滞，而是充满了深邃，望着陆隐。
“你的选择是对的。”真武夜王开口。
陆隐与他对视：“让你上位？”
“至少天元宇宙不会有这么大的危机。”真武夜王背着双手，一如他登上天上宗之主的位置，充满了上位者气势。
陆隐淡淡道：“危机不会因为暂时不来而消失。”
“天元宇宙在我带领下有的是时间发展。”
“可你没有底线，你真的在守护天元宇宙？”
“每天都有多少人出生？有多少人死亡？这不过是个循环，你还没看透？这就是因果循环。”真武夜王自信：“你能改变天元宇宙历史，这个循环尚且可以出现，那些普通人同样有他们的因果循环。”
“一个人害死了另一个人，那个人最终也会被另一个人所带来的因果伤害，没有人逃得过因果循环。”
陆隐盯着真武夜王：“你呢？失去底线，你害死了多少人？你又会承受什么样的因果？”
“你也一样，因你而死的人同样不少，否则，你为什么与我对话？”真武夜王道。
陆隐失笑：“我要看清因果。”
真武夜王傲然：“因果就是让你看清，我才是能站在天元宇宙之巅的人，你不是自诩守护那些普通人吗？因为你，天元宇宙爆发太多的危机，那些普通人能活多久？我就不同，我可以让天元宇宙再存在无数年。”
“一代人一代人的繁衍。”
“结果还是一样。”陆隐反驳。
真武夜王厉喝：“至少他们不会死。”
“谁第一个被你封神？农易，他死了。”
“谁特意去黑暗时空找你？与你并肩作战对付墨商？单正，他死了。”
“谁最支持你？冷青，他死了。”
“谁对你最无私？就连祖世界都为你而存在？禅老，他死了。”
“谁教导你？曾让你于微末崛起，疯院长，他死了。”
“陆隐，这些人都因你而死，他们的死是因为你威胁太大，你不懂得韬光养晦，你锋芒毕露，你守护底线，但恰恰就是这些底线，让这些人死了，你对得起他们吗？”
陆隐闭起双眼，一个个熟悉的面容闪过，这一刻，他忽然累了，很累很累，累的想睡觉。
“陆家还会归来，我会化解陆家与四方天平的矛盾，而那时候的你，依旧会是陆小玄，快快乐乐过你的一生不好吗？何必让那么多人为你而死？”真武夜王厉喝。
陆隐睁眼，看着真武夜王：“那你就去做吧，你的因，我想看看究竟会有何等的果。”
真武夜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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