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离开后，夏杓道：“最近过得不错？”
“如你所见！”
程以晴语气冷淡，对夏杓始终抱有防备疏离之意。
见状，夏杓收敛了所有情绪，开门见山地问道：“原石是你们交上去的吧？”
是疑问的语气，可眼中却一片笃定。
程以晴挑眉：“那玩意儿叫原石？”
夏杓皱了皱眉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继续隐瞒毫无意义，程以晴点头：“对！”
夏杓：“……”
“还给我！”
程以晴瞥着夏杓：“你认为我会还给你？”
夏杓深吸一口气，胸口的起伏波动更明显了些：“这里不是你的世界，无论你多费尽心机，总有一天会离开，只不过是或早或晚的区别而已！”
“既然把话说开了，也不妨直接告诉你！原石的作用只是加速你的离开而已，即便没有原石，到该走那一天，你还是会离开。”
夏杓的话戳中了程以晴最在意的点，她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程以晴的不回应，并没有阻碍到夏杓后面的话：“如果你肯把原石还我，或许我会发发善心，告诉你，你离开的时间。”
“不必！”
程以晴心头的火猛地窜了起来：“我不需要知道，你可以走了！”
“程以晴！”
程以晴向外去的步子一顿，她转头瞪着夏杓：“你不是我，没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我的经历做法指指点点，懂？”
夏杓还欲说些什么，可程以晴已经大步离开了房间。
犹豫再三，他没追上去，停滞片刻后，他出了房间。
程以晴就在距离他不到三米的左前方，他眯了眯眼，向程以晴走去，路过她时，扔下一句：“好自为之！”
江雅闻言瞬间炸了，立刻反唇相讥：“你才好自为之，你们全家都好自为之！威胁谁呢？”
夏杓：“……”
不欲和江雅一般见识，他瞥了江雅一眼后，离开了。
江雅气得不轻：“以晴姐，他威胁你了？”
“没有！”
“肯定有，你告诉我，我去帮你骂回来。”
自打和徐丁霖分手后，江雅暴躁了很多，一点委屈都不肯受。
程以晴拍了拍江雅：“该开工了！”
江雅担忧地看着程以晴：“以晴姐，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
“你看错了！”
“哦！”
程以晴这边还没收工，齐文曜已经来接人了。
一干工作人员瞧见这一幕，不禁心生羡慕。
真爱这种东西，什么时候才能砸到他们头上？
广告拍摄完毕，顺利收工后，程以晴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齐文曜。
“文曜哥！”
程以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齐文曜面前：“你怎么来了？”
她隐藏的很好，连心里的声音，都没透露出半分情绪。
“想你了！”
二人说话并没有顾及着旁人。
一旁的工作人员更酸了！
今天的他们，都是柠檬精！
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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