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就是恶，再远大的理想，行动是恶，那就是恶！精神内核改变不了做着恶事的事实！
更别提什么人人如龙，单纯是清晨的美好猜测，方月怀疑凤凰组织真的研究出来人诡合一的存在，那第一时间要做的，就是自己当皇帝，一统天下。
又或者高价卖给青国高层、富人，拉开贫富差距，形成一个特殊环境。
那时……
人上人，都是变异体的人诡合一。
人下人，就还是以前的老躯体。
只要有钱，有资源，就能找他们凤凰组织‘公司’购买技术，改造身体。
嗯……这很赛博，这很朋克，这很完美的魔幻现实主义。
在方月想的有的没的时候，前方的一号牢房，已经就在不远处。
紧闭的铁门，门口处站着两个守卫。
看到是清晨带着方月走过来，他们还面露疑惑地朝方月多看了两眼，但并没有什么敌意。
“清晨，你来干什么？”
“额……我和我朋友来探监的。”
“朋友？探监？有许可令吗？”
清晨似乎不擅长说谎，额头全是细汗，时不时地看向方月。
“那个，是涂大人让我来的，他只有口令，没给我许可令……”
方月没问涂大人是谁，但显然这个名字，让两个守卫都神色紧张了下。
他们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没有许可令……呜呜呜？！”
说话的守卫，话未说完，一只手就忽然窜出，卡住他的脖子，往上一提，往后一撞。
咚！！
后脑勺一痛，整个人都头晕目眩，等那人松手的时候，直接倒在了地上，意识逐渐模糊。
意识的最后，他看到的是另一位守卫躺再地上，后脑勺流着鲜血，惊恐瞪大眼睛的尸体，以及推开铁门和两道脚步声回档在铁门后面走廊道上的清脆声音……
“你怎么把他们杀了？”
“不杀怎么进门？”
“我，我会想办法的啊……”
“太麻烦了。”
方月走在前面，清晨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他现在才终于意识到，经过今天这事，他已经没可能再在凤凰组织待着了。
“那就只能投靠夜哥了，但是夜哥看起来也没什么钱的样子，没办法支持我继续搞科研啊……”
“你在嘀咕什么？”
“没，没什么！”
清晨连忙跟紧方月。
实际上方月闯入地下据点的事情，已经被那些一起逃进来凝府下人传播出去了。
只是信息的传播速度，是需要时间的。
所以才有清晨带着人，先来拖延方月前进速度，并限制方月活动范围的事情出现。
而结果，就是清晨跳反，带来的人手全部死光。
“听夜哥说，他这还是只是后天一流境实力……原来那几个看守牢房的人，实力这么强的吗？？”
清晨是这么想的，但是等他看到一号牢房的牢头，带着实验体杀过来，却被方月火光一闪，抬手一刀把两个人都一起砍死的瞬间，清晨默默地闭上了嘴。
显然，不是后天一流境的实力这么强，而是方月的实力有这么强！
淦？！夜哥真的是后天一流境？
清晨回想了下刚才的画面。
气势汹汹的同级老头，带着具备特殊诡异力量的实验体冲过来。
结果方月卷起狂暴的风压，形成火龙卷，将牢头和实验体卷在一起，然后一刀就将两人都拦腰斩断，一道两断，结束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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