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向莱还是想不到说些什么。索性脱口而出
向莱“张老师，再见。”
是啊一个回公司，另一个得回去彩排。
这些天，张泽禹肉眼可见，忙了许多，也瘦了很多。再瘦就不是他了，向莱垂眼。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没经历过生死离别，但她还是难过，她没想过公司为了张泽禹能够出圈能够把他累成这样，也许这才是他们之间最不该谈起的事。
他不出圈谁出圈，向莱问过自己很多次。如果他变得更闪耀，那么自己会不会显得更渺小？连一句关心的话也得思来想去三千遍，最后还是难以启齿。就像刚打好草稿却又重新擦去印记，或许她永远都是这样，赶不到别人的前头，永远在后。
张泽禹不明白向莱低着头在想什么，只能歪着脑袋盯着比他矮了快要一个头的向莱。一个在车外，一个在车内，这样的场面让向莱不自在。她明明可以马上就跑，为什么双退像被栓了铁链一样使不上一点力气。她就是很想听他说话。
没有理由。
向莱“张老师，你说说话吧。”
张泽禹察觉她的声音有不对劲，想着从车里出来，而此时的向莱已经背对过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那双眼睛，她就想流泪。向莱觉得他承受了很多，释放的却很少。
为自己着想，不要再想着别人了。
好几次她差点脱口而出，最后还是憋了回去。对别人好不是罪，罪在他不关心他自己。
“向老师，你想我说什么。”
他还是那副模样，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得先逗逗她。好像这是什么必备的流程一样，向莱的心情低，自然没有回话。
她就摇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难过。”
向莱的眼皮颤抖了几下，脑壳子嗡嗡响，心情也变得复杂。还没来得及思考，已经被后者拽到了一个角落里，他力度不大不下，刚刚好把她扯进自己的怀里。
向莱刚抬手，却被张泽禹钳制住反抗的动作。她觉得张泽禹疯了，这是在外面。
“放心，这里没人。”
随后他淡淡地开口，张泽禹边说话边松开了她，然后慢慢蹲下，像在缓冲。向莱还没缓过劲，整个身子软在墙壁上，勉强支撑着。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难过吗？”
即便是蹲着，张泽禹的气场也不减半分，这个样子看起来像个混混。
向莱莫名觉得丢人，自己现在一定是红着眼、鼻的丑八怪吧。于是她选择面对着墙，不看张泽禹，不回答张泽禹，她不想告诉他，她难过的原因是因为他。
“你不说话，那我多说说话。”
张泽禹起身，走远。似乎要讲故事一样，给她留个悬念。
“其实我不想当爱豆，弹吉他也不是最初喜欢干的事。”
她静下心安静地听着，他又缓缓靠近。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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