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两张A级牌都掏得出来，相比之下这一张很不错的B级牌，也不算是太让人惊讶的地方。
他真正意外的，是第二点。
凭凤馆长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这张【戾气本源】是一张适合在中后期揭开的牌。
因为在牌局中后期，才会比较容易出现残血牌或者卡牌的击杀。
但是这需要不小的操作性。
也就是说他真正意外的点是，时立似乎要开始操作了。
（但是他能够驾驭得了吗？）
这是凤馆长的疑问。
立方牌的操作，大部分指的是算牌。
算己方的伤害，算敌方的伤害，算随着牌局走势出现的各种各样可能性。
如果是在模拟牌桌上的话，这种事情会相对容易进行一些。
但真正的立方牌牌桌不同，进入到牌局中，牌手需要承受不小的精神阻力。
举个比较直观的假设例子。
就好比原本一个人计算1+1=2需要10秒，但是在精神阻力下，可能会变成15秒、20秒。
这种精神阻力的作用，主要是为了限制一些超脑种族或者电子运算的种族。
也就是说，立方牌会根据双方牌手的种族，施加不同的精神阻力。
来尽量抹平一些因种族差异而导致的算力差距，将万族牌手拉到一个相近的水平线。
否则一个人类或者类人类，怎么可能算得过超脑族或者机械族的电脑。
所以对于那些超脑种族来说，将精神阻力类比为降智光环都不过分。
当然了，聪明的牌手该算的还是能够算得出来，其结果不会受精神阻力的影响。
精神阻力不影响原本就可以算得出来的东西。
它只是让你算得更慢，也更累。
有些时候，个别奇葩的牌手甚至会带上纸笔道具，现场开始算牌作法。
但这种行为一般没人做，问就是因为太丢脸了。
对于很多牌手来说，有损牌手尊严比让他们输了还难受。
老实讲像凤馆长自己，就不属于那种靠天赋算牌的牌手。
想要让他在脑海中演算牌局走向，算出几个回合之后的事情。
很抱歉，不太做得到。
别说是没有精神阻力，就算是躺在最舒服的床上，享受着最舒服的按摩，他也做不到。
不仅算不出来，还分分钟想入非非，百分百走神给你看。
所以他知道自己的脑力有限，在牌桌上凭借的都是多年的经验和直觉。
绝大部分牌手都是这样。
像9+1这种复杂的牌局，一二三个回合内的可能算得出来，但是更远，又或者更细微的东西就不太算得出来。
而且靠经验与直觉，在某些大方向上的判断有时能比计算还要准。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凤馆长会质疑时立能不能操作得起来，驾驭不驾驭得了【戾气本源】这种牌。
（不过实际上这也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
很快，他就决定好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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