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海东青说的那样,在向着长白山的方向走了两天之后,尹秀一行人脚底下便只剩下绿草,四周也是一片绿意葱葱。
或许是因为生机的影响,连带着马儿也活泼了起来,行进间步伐轻快,耳朵随着微风吹拂,轻轻摇晃着。
尹秀双手放开缰绳,任由微风打在自己的脸上。
虽然是寒冬,可长白山还未入冬,此刻这儿的气温相比之下,竟比辽东的其他地方还要暖和一点。
“长白山,你以前来过吗?”尹秀看向身旁难得露出一抹轻松神色的任七。
任七摇头,“我是常到辽东来,但是长白山,往常也就是远远看一眼而已,看得久了,连它出现在地平线上也成了某种可有可无的背景,不能引起我注意。”
“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尹秀看着他。
“你都说很多男生都不知道了,我去哪里了解?”
克虏伯兴高采烈,“我以前当探险家,而不是企业家的时候,就经常前往美洲的热带雨林。
这样的一支人数庞大的探险队,就是坐着不动每分钟也是在烧钱。”
“意义?”
“因为对他来说,路上的风景反而成了旅行的意义本身。”
“没事,”马小玉脸色有些发红,“有东西硌到我了。”
因为,有和没有,不是一或者二的区别,而是有或无的区别。
“他今天变性了?”马小玉问道。
“你说什么!?”
尹秀头摇的像泼浪鼓。
“哦,我是说,你就像是那种无根的浮萍,没有脚的鸟儿,随风而去,落在哪就死在哪儿。”
另外的两百人,每人都至少有一杆枪,有的除了长枪以外,还会背一两把大口径的短管猎枪,至于炸药更是必不可少,每人都在身上带几条好像蛋卷一样的火药筒。
“王宫和财宝又算什么?眼下是值钱,光彩夺目,然而过多几百年该蒙尘的蒙尘,该倒塌的也倒塌了,只有这山川河海还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感慨了?砍人的,你打算弃戎从笔啊?”
任七颇为不屑,“摸金校尉就没有娘们,因为娘们下了地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长白山,虽未下雪,然而高处的树叶间蒙上了一层银灰,叫人看着身上难免生出冷意来。
“虽然不是眼下,但我觉得,早晚有一天你会找到旅行的意义。”
“摸金校尉?”
尹秀又将手搭回马小玉的身上,“因为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够你打啊。”
顿了顿,欧文又问道:“可是克虏伯先生,我原以为你就算真对长白山的大宝藏有兴趣,也不会发动这样一只浩浩荡荡的队伍过来才对。
这些人大多金发碧眼,也有一部分人是东亚的面孔,眉目之间带着毫不伪装冷酷与狠辣。
马小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恰好听见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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