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圣诞,再来最后一**家就解散休假去了!”带着牛仔帽的纹身师托尔从酒吧门口与探出头来,大声的招呼道。
“让他们先等等!我讲完电话就去。”圣诞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决定今晚回去再给发茬刮一刮。
酒吧里热热闹闹,身材劲爆的舞女在台上随着音乐肆意展示着自己的火辣。
“他说什么了?”敢死队的领袖巴尼坐在小酒桌前把不小心掉进酒杯里的幸运戒指捞出来。
“呃,没听懂,”托尔扶着桌子坐下,从嘴里摘下叼着的牙签,“他口音一直都那样吗?”
“唔,鼓手也经常这么说。”巴尼甩了甩戒指上占着的酒液,随手用衣角擦干。
啪!
贡纳的大手带着一张纸巾突然拍在小小的酒桌上,带着桌上的几个空杯子都微微一颤。
“这将是本世纪最大的发现巴尼。”
“我简化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巴尼和托尔互相看了看,无奈的耸了耸肩。
豫让这边和圣诞联系完,M在病房熘达了一圈。
没一会,戴着耳机窃听的公安们一个个手忙脚乱的甩掉耳机,难受的揉了揉耳朵。
“好,这是最后一个。”M反拎着手枪,黑色指头大的窃听器卡察一声被临时充当了锤子的枪柄给砸的粉碎。
“砸不完的。”豫让虽然这么说着,但倒也没拦着M。
“这可是人家的主场地盘,墙里应该都埋了窃听器了。”豫让指了指墙上的一个插销孔,“喏,大概那个就是吧,直接给墙内窃听器供电的。”
“哪有病房里的插孔座会单独在窗边放一个呢?”
停车场离,坐在车里的风见裕也忍不住磨了磨牙。他的腿上还放着一台有些厚实的手提电脑,屏幕上的软件证明了他刚才确实还在偷听病房里的情况。
降谷先生啊,不是我方不努力,真的是奈何对面开外挂啊!
偶尔还会用掌机打会游戏放松放松的风见裕也憋屈的合上电脑。
可怜的风见裕也,今天还在被精英们日常折磨。
算了,已经不错了,至少豫让很给面子了,刚才打的电话联系人去维斯巴尼亚碰头都没避讳自己的“窃听”。
等等,他知道我在窃听,那他有说真话吗?
风见裕也摘掉耳机的动作僵在空中,脑子里陷入了豫让他预判了自己的预判这个重复起来没个完的套路。
“哪能呢!他又不是狂笑之蝠。”
风见裕也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收拾心情让自己振作起来。
反正也拿豫让没什么办法,干脆先完成降谷先生的其他命令吧。
比如,对参与这起“北斗七星连环杀人桉”的所有刑警进行最后一次审问调查。
想到这里,风见裕也的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
警视厅里,到底有多少潜伏下来不怀好意的钉子?
---芝加哥,FBI分部,专项行动部门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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