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狰狞面容跟随着箫声同行,鬼哭狼嚎之音尽数被悠扬的长箫压住,混合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一路向北。
老旱头忍不住低声咒骂道:“天杀的帝君!”
秋雨萧瑟,凄凉寒意侵入北方的夏末,一夜之间夏末临冬,春秋易变,反覆无常。
一阵阴冷寒风吹拂而过,迷了老旱头的眼,他揉着眼睛目光顺着城门侧落下的光线看去,顿时惊住了。
他用满是老茧的手抹去脑门上的汗水,多年习武让他哪怕年过五十仍旧力气十足,砍得动南山上的火木。这种木砍出来的的柴火能燃一夜不灭,烟少味轻,最是富人家的常用物,只是火木难伐,没有内力在身是砍不动的。
老旱头闻言顿时愣住了,他不再像其他人那般惊慌失措的往城内跑,而是在人流中逆行,双目呆呆的看着那大雾中的身影。
“白沚帝君!”天穹上的神明顿时面色大变,再也没有一丝倨傲,落下云头来到他身前折腰一礼,“小神不知帝君驾临,万望恕罪!”
“只是,大人,那白沚帝君据说只是天品,圣皇却是仙人境,这只怕很难吧。”
风中的雾气里传来了清冷的声音,如寒冬冰雪冷彻人心。
白沚徒步千里,历时三月七日,纵过五州至晋京。
“什么?他就是那个邪门歪教的神?”
“哎,到你了。”
“呜~”
无边秋雨中,有神人执箫,引渡万魂,北上问君意,冤魂厉鬼皆不平。
白沚帝君破关而出,天宫起势,嬴稷却灭了白沚帝君本家,这下两位可是有一场好戏看了。我等只管坐山观虎斗,不必插手就是帮了两方,无论谁胜谁负都不好责罚到我们。”
这箫音入耳,仿佛有悲惨之意入心,让人听之便陷入哀伤中无法自拔,闻者伤心,奏者心哀。城门前的数千人都抖顿住了,直到寒风凛冽刺骨,一道盛大金光从他们头顶升起,神音入耳才清醒了神智。
“呵呵,你懂什么?”遥山山神笑道:“嬴稷纵然用这古法登仙成了,可也有局限,他只是晋京内的仙人境,只要踏出晋京一步,就是普通的天品香火神。
遥山,山神庙里一个神差惊慌叫道:“山神大人!山神大人!不好了,锁魂塔中的冤魂厉鬼突然暴起,马上就要脱困而出了!”
“天宫白沚。”
这些年武功流传的越来越广,习武,就是寻常百姓都会一些,但没有财力心法内功,大多是花拳绣腿,真正的内功心法多在那些高门大户手中流传。
晋京城外,南方十二门前,晨起的百姓,贩夫走卒已经在排队进城出城了。冬日的雪在这座巨城里存留不住三日就会化作泥泞的水,被喧嚣的大城蒸发殆尽。
午时三刻,老旱头吃力的拉着一车干柴在车货专行的门前候着,排着长队检查货物,他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心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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