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经是猛男。
“看你娘啊，再看老娘把你们眼珠子都给挖下来。”红衣女子忽然面容狰狞，好似化作恶鬼咆哮。
顿时四周的蜀山弟子吓得半死，做鸟兽散。
而红衣女子展开轻功，翩跹如凌波仙子，来到了一片悬崖边。
悬崖上坐着一个道士，目光望着下方云海，醉酒狂饮，眼神迷离。
“喂，莫渣男，我有问题问你。”红衣女子道。
那道士回头望了一眼：“林师妹，你又来了？这次还是关于我蜀山的道法剑术？”
“不错，你也就只有这点用了。”那红衣女子点了点头。
这女子自然就是林月如了。
她如今已经拜入蜀山，辈分极高，与酒剑仙、剑圣同辈，道号“宁余”。
当然，林月如之所以拜入蜀山，自然是为了蜀山传承。
这是一个完整的修仙传承，与燕赤霞那种野路子完全不一样，前途光大。
而且林月如本身也精通剑法，可以与蜀山传承融为一炉。
这件事，剑圣自然是不同意的。
但蜀山却有自己收徒的规矩，比如根骨、天赋、心性、年龄等等，都有严格要求。而一旦达到了要求，也不能将人拒之门外。
蜀山掌门也不行。
恰巧，林月如根骨天赋极佳。
心性上等，还曾斩妖除魔。
年龄也在收徒的范围中。
至于半路出家，带艺拜师，这也并没有严格的规定。
莫一兮当年就是武林高手，后来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番名头，才拜入蜀山。
再加上她的修为足以与剑圣媲美，若是不答应，只怕凭空树敌。
而蜀山收徒不限男女，只是第二十四代掌门时发生了变故，才将全部女弟子遣散下山。
于是蜀山的长老商量了一天，再加上酒剑仙斡旋，终于想出结果。
林月如与蜀山约法三章，并向皇天后土发誓，不会对蜀山行不利之事。一旦蜀山面临困境，她需要出力等等，方才同意让林月如拜入蜀山之中。
进入蜀山后，林月如就将全部心思放在了蜀山的道法剑术之中，十分用功。
可以说是郭小四吃奶——跳起来嘬。
而蜀山密秘籍之中，有许多的专业术语，林月如一时无法弄懂，便常来请教酒剑仙。
至于酒剑仙。
这家伙虽然快要得到阿奴的原谅，但自己却有些迷茫，特别是进入蜀山，见到剑圣后。
道？
究竟什么才是道？
难道要像师兄那样，才能够得道吗？
在给林月如解释一番后，酒剑仙饮了一口酒，问道：“你说，究竟什么才是道？”
“嗯？”林月如眉头微皱。
酒剑仙便将他心头的疑惑，一一诉说出来。
“道？本姑娘对于这些玄妙的东西，向来并不感冒。不过，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或许你自己能够有所领悟。”
林月如说道。
“说说看。”酒剑仙眉头一挑。
“前些日，你曾看过我与你剑圣师兄交手。我使出的第一剑，唤作“灭天绝地剑廿三”，一剑祭出，天地万物，任由宰割，乃是绝情绝义之剑。”
“实际上，除了“灭天绝地剑廿三”外，还有“有情天地廿三”、和“六灭剑廿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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