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有气无力的解释道。“今天是意外，我没注意那鱼坏了，不然肯定不会出这事的。”
“那鱼都臭了，你没发现？”
“……我以为那就是条臭咸鱼。”
沈雨衡“……”
眼见沈雨衡脸色不好，宋渝攸连忙耍贱撒娇，防止自家媳妇生气。
他拽着沈雨衡的袖口轻轻晃动，平日里不笑显严的眼眸此时和条大狗一样委屈地看向沈雨衡。“我都病了，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没生你气。”沈雨衡不知该说什么，他确实没怎么生气只是在心疼宋渝攸的身体。可要说一点气没有，那也不现实。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煮个粥都能把自己煮进医院。
也是此时沈雨衡才开始反思自己之前做的究竟对不对？管宋渝攸管那么严真的好吗？如果好，那为什么不见成效？
自己把什么都做了，究竟是弊大于利还是利大于弊。倘若当初没像看儿子一样管着对方，而是用引导的方式去教宋渝攸，今天他还会食物中毒吗？
沈雨衡在反思，但也只在心里反思。宋渝攸是了解沈雨衡，但他又不是神仙，不能料事如神。
他不知道沈雨衡在想什么，但他能用肉眼瞧见沈雨衡的愁眉不展，也能看出这人心情不好。
老婆心情不好，肯定得哄啊。
“沈蓁。”宋渝攸叫住了沈雨衡，被褥微动身形微微向旁边靠去，床瞬间就空出一块位置来。
宋渝攸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肚子疼，你过来帮我揉揉行吗？”
沈雨衡心中闷烦“你肚子疼我揉有什么用？”可身子还是靠了过去。
“那你抱抱我，我就不疼了嘛。”宋渝攸用自己空出的那只手搂住沈雨衡，顺着对方的肩就躺了下去，脑袋就这么靠在了沈雨衡的臂膀上。
“你……”沈雨衡一惊，下意识看向最旁的病床。他还是要脸的，在生人面前多少还是要收敛些。
好在老太太早已睡着，并没有发现他们二人。
即使如此，沈雨衡还是压低了声音。“你这样我不好揉。”
“那就不揉。”宋渝攸抬头‘吧唧’就是一口。
唇有些发干，亲在脸上有些刺，但并不难受。
沈雨衡摸了把宋渝攸的唇“太干了，喝点水吧。”
“不喝。”宋渝攸开口拒绝，逮着沈雨衡就又亲了一口。“我望雨止渴。”
闻言，沈雨衡耳廓一热。“瞎说什么呢？”
“没瞎说，看着你我不渴也不疼。你要是亲亲我，我就更舒服了。”
宋渝攸惦念着肚子里那小东西，抱的时候并不敢使劲。可这并不妨碍他与沈雨衡‘贴贴’，除了腹部其他地方都必须贴着。
这姿势就像是个受了挫的孩子跑到母亲怀抱寻求安慰一样，可宋渝攸又与孩子有所不同。
孩子，不会这么吵。
“我嘴巴干，你亲亲就润了。”
“我额头热，你亲亲就凉了。”
“我脸色白，你亲亲就红了。”
诸如此类的话是层出不穷，一刻不停。起初沈雨衡还受用，会为了安抚对方亲上两口。可再慈悲的心也架不住贪得无厌的人，宋渝攸得了便宜就不松口了，一会一个样就不带停的。
以至于后来把沈雨衡惹烦了，便也没了耐心。“等你没了我就在你棺材上印个唇印，够亲你一辈子的。”
宋渝攸“……”
“我看周然真是说对了，你还真在粥里下毒了，结果把自己也给毒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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