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预想满地摆放的青铜器。
墓室间摆着的,看轮廓像是一具棺材,又不太像棺材。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是泥的,一大团泥,表面发干龟裂严重。
泥棺材!
就孤零零摆在那里。
豆芽仔挠头来回走着说:“有铭的青铜去哪儿了,玉璧玉器也没有啊。”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摆的东西,这种类型的古代棺椁,听所未听,见所未见。难道当初陈胡公从龙阳湖底的水下铁墓,被后人迁坟后,葬到了这具泥棺里?
“你们快看!”这时阿春突然叫道。
我们顺着阿春手电打的光束,抬头向上望去。
墙上掏了个洞,我看到离地面四五米高,还有一具棺材整个塞在墙洞里。
棺材露出来了一点儿,风化严重,看手电的反光可能是石头。
这又是谁?
一具泥棺,一具石棺,这是谁?是男是女?
把头眉头紧锁,他抬头看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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