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毓恢复上学，迎接他的是许老虎冷峻的脸和一次段考，用齐穆的话说，高三生还敢请半个月的假，这是在作死。程毓面瘫着脸，对许老虎也好，齐穆也好，冷处理，一切都用段考成绩说话。
高三有的是做不完的卷子，考得麻木的试，学生们忙碌，老师们也不轻松，基本上考出来第二天就出成绩，好在，程毓的成绩不仅没退步，还进步了。回来这么久，闲暇时也阅读了不少文学作品，作文水平……其实确切的说是翻译水平有了提升，写出来的作文，文采好了许多，就是在沃斯落下的毛病，作文用词偏华丽。许老虎见他成绩稳步提升，冷峻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齐穆书包里塞了个大红苹果和一张包装用的玻璃纸来学校，程毓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圣诞节来了。中学生大约是最喜欢过节日的人群，有些节日可以放假，有些节日有热闹可凑，年轻人多数都爱凑热闹，其实就是找个狂欢的理由罢了。
看齐穆笨手笨脚的包装苹果，程毓嫌弃他：“你不会买学校门口现成的？”
“那个苹果不够好，哥送不出手。”
齐穆实在弄不来，看得程毓都觉得苹果和玻璃纸可怜，干脆拿过来，拍拍前排的冯雪，露出个笑：“有空吗？拜托帮忙包装一下。”
自从运动会以后，孙安杰和童天来被收拾了，班级的同学在运动会的时候跟他们接触的多了，对他俩的畏惧，减少了许多，已经有女生愿意跟他们讲话、来往。前排的冯雪就是其中之一，实在是她坐得太近，程毓和齐穆俩人互相吐槽的时候，她基本都能听见，每次憋笑憋得她肚子疼，如今可以正大光明的笑了，顺便还能满足一下她的八卦心。
话说，刚开始说话的时候，这孩子就跟个好奇宝宝似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问程毓是不是真的在红灯街砍过人。程毓被问得好无语，话说，他连红灯街在哪里都不知道。
一起八卦是最容易拉近距离的事情，八得多了，冯雪同学对后排这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是什么脾气也知道了，渐渐熟悉起来。这会儿被拜托这种简单的事情，当然不会推辞，接过去就开始忙碌，不过，不妨碍她嘴上八卦：“程毓这是准备送给谁的？说出来，姐帮你参详一下。”
好吧，冯雪有个挺斯文的名字，长相也眉清目秀的，但是，这厮内里是个八婆兼女汉纸，老自称姐，程毓好笑之余，倒是不计较，就是齐穆有点牙痒痒，老跟程毓说有机会要把冯雪这个八婆一巴掌拍墙上，让她抠都抠不出来。
程毓笑着指指齐穆：“是他的，不是我。”
齐穆嘿笑着抓脑袋：“同志，党国的重任就拜托你了，人民会感激你的！”
冯雪三下五除二就弄好包装，眼珠转了一圈，嘴角挂上个奸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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