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福晋们昨天来探望公主,下午到家,今天又过来,还不晓得外头消息。
不过大家瞧出宗室福晋嘀嘀咕咕的,晓得这其中有故事,也都心里好奇。
九阿哥跟十阿哥没有下旗,连带着两家平日里交际的宗室也只限于裕亲王与恭亲王府。
裕亲王福晋性子宽厚,眼见着大家反应,很为舒舒担心,找了机会,私下里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外头传得热闹,昨儿还有人专门到王爷跟前说这个。”
这个先河可不好开。
否则往后宗室里就不太平了。
爵位高的欺凌低的,嫡房侵占庶房什么的。
这自古以来,跟财沾边就没有好事儿,出了人命都不稀罕。
舒舒扶了裕亲王福晋的胳膊,道:“就是我们爷见家里酒楼生意好,想要开分店,正好十二叔的产业闲着,就打算先用着,回头找了差不多的置换过去。”
裕亲王福晋眉头舒展开来,道:“就晓得你们两口子不是那样人,只是人言可畏,还是抓紧找吧!”
白嬷嬷尽信了。
九格格还真不晓得这个。
三福晋这里,是听简亲王福晋说的。
三贝勒府这两年也没少被嚼舌头,三福晋去年还曾为此闷气了两个月。
北花园门口,送走外客后,荣宪公主跟九格格都驻足,其他的皇子福晋也不好先走。
太后才晓得原来是这个缘故。
荣宪公主刚才在宴上也听了一嘴,就直接问舒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弄出这样的误会来……”
这就是操守了。
白嬷嬷就找机会引舒舒出来,悄悄问了。
安郡王福晋就道:“不是就好,要是真开了头,那往后各支的日子就不消停了,内里就要乱起来。”
她早先在宫里,跟宗亲往来少;出嫁以后,又是新媳妇,公主府还没怎么对外交际。
等到客人散了,就跟太后仔细禀告了一遍,道:“九爷心太实了,九福晋也好,换了其他人家,才不容丈夫这样贴补小叔子呢。”
她这才晓得外头的话说的这么难听,代九阿哥不平道:“还是九爷平日里脾气太好了,叫那起子人蹬鼻子上脸,叫老奴说就该严查,追到跟脚,杀一儆百,往后旁人就不敢再编九爷的小话。”
这一买一卖的,九阿哥少说也赚着几十万两银子。
四福晋跟七福晋都是宗女所出,又都是下旗了,都有比较亲近的宗室女眷。
宗亲们关心此事,不是跟外头人那样看热闹,而是晓得其中的隐患,才格外留心,想要早些查证。
等到回到席上,眼见着气氛回转过来,太后更好奇了,就小声吩咐白嬷嬷,让她找机会问问舒舒。
简亲王是庶子出身,是简亲王系第三代王,却已经是第五位王爷。
舒舒只好将对白嬷嬷的说辞重复了一遍,而后看着几位嫂子道:“不是我们九爷不知礼,非要越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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